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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年11月3日 星期日

甲辰10月雲鷹展翅1度

2024年11月03日撰稿
補附10月12日照片。
偶見雲鷹展翅,臨摹1度。
拍攝時間:2024年10月12日(星期六)下午14時4分~5分
拍攝地點:舊閣

2024年10月16日 星期三

動容

2024年10月16日占露

〈動容〉        天成靜

京臺遺待月
天關居客星
迥廊駐喬木
高簷葉趍曦

2024年10月14日 星期一

【筆記】清史問學(4)

系列文《123、[4]》
2024年10月14日追記
2024年10月21日刪改

〈清史問學(4)〉    天成靜

追記本(2024)年雙十節健公賜正,略以:
一、清季康熙朝起居注未見有滿文本,僅有漢文本;漢文本係清朝時人即已編定之真本原形,並非後世冒撰之偽秩。蓋清代語體自成文風,後人無法摹仿;後人縱然意動有所側寫,文風不洽古式一望即知。猶之如民初白話文亦大不同於現今白話文,其理相通。
二、翰詹官員兼任日講起居注官,康熙九年正式設起居注館,頗多清人記述彼等親預起居注工作情形。康熙朝起居注內容精善,嘉慶朝已降起居注則轉成應付公事遂無多少史料可堪徵引。
三、康熙朝起居注現仍存世,分別保存於兩岸,尚未合璧。部分康熙朝起居注保存於大陸者,嘗經中國第一歷史檔案館校勘、中華書局排版印行,是書前言稱康熙朝起居其餘部份各本係存保於台北故宮;惟是否真有另一部分康熙朝起居注運藏於台北故宮者?猶須檢尋故宮書目。
四、台北故宮所藏善本金貴,要在稀罕、精校,蓋明代以前出版的線裝書存世甚少,每為行家視若珍饈。台北故宮早年曾編有故宮博物院典藏善本書目,紅皮精裝,書目詳列細目,可逐一索隱。台北故宮所庋官書,係清代原刊線裝本,字體大、字形精美,書葉雖歷百年而紙質如新、不脆、不變色。
五、清實錄有2種印行於世。一、清實錄,華文書局印行。一、大陸亦刊發過清實錄,中華書局印行,16開本,印刷品相較華文書局本精美。兩種清實錄主要差異在戊戌政變前後情節。

2024年10月6日 星期日

甲辰10月油車坑橋11楨

2024年10月06日撰稿
補附昨(05)日照片。
無意間尋進小路,橋名柱有類茯苓糕,因選攝水岸別景11楨。
拍攝時間:2024年10月05日(星期六)下午16時13分~23分
拍攝地點:油車坑橋一帶(新北市新店區)










2024年10月5日 星期六

漫談山海經

2024年10月05日記
西方神祕學傳統在古羅馬時期即開始被刻意掩藏,慢慢地才出現黃金黎明傳統和新世紀運動等資料,其原因和壟斷神祕學知識以進行社會控制有關。在東方,也曾有類似的行為,即商代到西周的山海經編纂過程。

商代以迄周初貞卜的準確性可以媲美現代科學的實證性,其之所以失效和西周末期宗周京畿大地震有關。而此次大地震的肇因則為王室集團與史官集團意圖通過將祀典知識編纂為山海經進行高度可控性操作,遂招天罰引起大地震所致。

依張軍《楚國神話原型研究》之目錄「五、論《山海經》的成編次序」:
1、《大荒海內經》傳述於殷,作圖於東周,成編於戰國時的楚國(原子目:(二))
2、《五藏山經》始作於西周後期,成編於春秋中、後期的周室巫史之手(原子目:(一))
3、《海外經》四篇繪圖、傳述於兩周之際,成編於戰國後期的楚國(原子目:(三))
4、《海內經》四篇成編於戰國時的齊國(原子目:(四))

由上可知商、周王室集團與史官集團從殷代開始就已經編纂《山海經》的「文字」部分,而在兩周之際則也發展成熟而有了繪製《山海經》「圖說」部分的文化條件。《山海經》由文配圖的發展,其逐漸完善的過程標示了王室集團與史官集團對於神祕學知識的掌握越發熟練與可操作性之加深,這種進步的程度最終會導致胡亂運用神祕學知識來操控各地神祇,從而引發反彈,反彈的巨大苦果就是宗周大地震震壞了周王室的統治基盤以及史官天刑的永久性生效。

周王室在周初就已經出現周王本人喪失直接接通上帝的能力缺憾問題,這反映在有關於周公對於周文王、周成王相關的一些哀嘆之中。西周初期周成王喪失通神能力的事態可謂上天所施的薄懲,而西周末期的宗周大地震則應視為上帝的終局裁判,這次終局裁判的效力也及於史官集團,從此史官集團就永久性地壟罩在天刑的泥沼之中無法自拔。

商代太史氏並沒有天刑的困擾,微史家族可以抱圖法而歸周西伯就明確展示了這點。但後來東周春秋時期的齊國史官卻出現了秉筆直書反遭權臣殺害的案件,則讓人可以肯定兩周之交乃是史官天刑永久化出現的起點,而這個起點就與《山海經》初版行將文、圖並茂的時間點非常接近。所以可知《山海經》文、圖編纂事業背後所代表的嘗試利用神祕學知識來操控社會實乃引爆史官天刑的主因。

《山海經》不是單純的歷史書或神話書,其原本的出版是包括了文和圖兩部分的神祕學操作手冊,是王室集團和史官集團意圖操縱神靈以調控社會的有效工具。這個工具在西周末期被上帝摧毀掉了,使得中國社會得以初步擺脫神權政治的高強度有效操弄,並形成了一種與其他人類社會很不一樣的理性社會而非宗教社會。

商、周大史氏們知道神祕學的效用是真實存在的,但他們不會去濫用這些知識。對他們來說,這當中的道德思想凝聚成形,就形成了周代的「天明」思想。天王、天室、明堂這些禮記方面的紀載背後的意涵就是「天明」思想,「天明」思想在後世因為周王室集團喪失了直接通神的能力遂漸次喪失了活力,但仍保留在《逸周書》的部分篇什之中。西周末期王室集團和史官集團對於神祕學知識的濫用,造作《山海經》文、圖的結果,最終是斷送了整個集團的幸福,其懲罰的結果是永久性的。

2024年10月3日 星期四

甲辰9月捷運小碧潭站9張

2024年10月03日撰稿
補附09月29日照片。
因里內進行登革熱防治緊急噴藥,施藥1小時後再通風半小時方可返家,遂同妻女避往捷運小碧潭站一帶午膳,拍照9張。
拍攝時間:2024年09月29日(星期日)下午13時08分~14時49分
拍攝地點:捷運小碧潭站(新北市新店區)








2024年10月2日 星期三

焉知

2024年10月02日占露

〈焉知〉        天成靜

今昔趣想爾
朝夕卻逐茲
成敗臨照己
左右顧思之

2024年9月18日 星期三

漫談史學科學化的荒謬性

2024年09月18日記
蘭克倡導的新史學將舊史學予以科學化,而更往後反對蘭克史學的新史學則進而將隱藏的神學予以裁汰,科學化地更徹底。到了20世紀末葉,現代史學已經出現嚴重的瓶頸,沒辦法產生一種放諸四海皆準的新史學,喪失了典範再造的能力。

事實上,這和現代史學沒有參透科學的本質有關,才導致了典範渙散的困境。現代史學是在舊史學被打破、新史學模仿科學範式來改新的環境下造就的。但是,科學的本質雖然是以自然為標尺、擯棄神學先驗性、強調實驗可重複性,惟若原其實,科學的本質依舊不脫對歷史紀錄的絕對依賴。亦即,科學是本於成堆的歷史數據再予以理論化、實驗化、學術化的產物,沒有歷史數據或歷史紀錄,就不可能有科學。試想有哪一位科學家可以任意回到實驗過程中的每一秒作重複比對呢?因為沒有任何人可以在單向不可逆線性時間結構下回到前一秒或過去的任何一秒,所以即便是科學家也只能夠仰賴歷史紀錄資料來研究各種標的物,而無論這些歷史紀錄資料是由什麼種類的精密科學儀設載具所承擔,都無法讓任何科學家回到某個已逝去的前一秒,無法把第一秒的當下狀態和第二秒的當下狀態同時拉在一起擺開來作直接比對。他們只能夠把第一秒的歷史紀錄和第二秒的歷史紀錄排列在一起作間接分析,而這些歷史紀錄都可說是一種被科學家人為所刻意篩選的史料,隨之使得科學研究的本質不可避免地具有史學研究的屬性。

准此,既然已知科學的本質是褪去神學先驗性的一種特殊侷限於自然研究範疇屬性的史學,那麼,從蘭克史學開始向科學(一種特化的史學)進行學習的各種新史學們,他們真得能夠得到些什麼嗎?科學其實是一種史學,而新史學是舊史學科學化的結果,科學化的史學向史學化的科學能夠真的學習到什麼嗎?科學化的史學唯一能夠向史學化的科學習得的,說穿了,就只有「去神學先驗性」而已,但卻伴隨著也將「無神論先驗性」納作了史學應當學習的另一段標竿,仔細想來,頗覺荒謬。

史學科學化除了將史學化科學當作學習的榜樣,也將史學化科學的學術職業群體管理技術導入史學成果的評價系統中。只要科學的商業評比模式和學術評比模式出了問題,就會大規模地衝擊史學成果的評比模式。現在越來越多工業化量產的史學發刊反映了引進科學實驗操作型定義越來越細瑣的狀況,使得史學成果也越來越無意義、苛細、以及只對學術回顧有用卻對社會無用的狀況。這種史學越做越像科學化小實驗能有什麼意思呢?而史學發刊又每必要求「創新首發」否則就無法出刊的標準,看似避免了抄襲,卻等同於不准讓後進史學家作重複性實驗來作驗證,那麼,不准做重複性實驗的科學化史學究竟是想做些什麼史學科學化呢?

2024年9月17日 星期二

道里

2024年08月11日半占
2024年09月17日續露

〈道里〉        天成靜

河曲盡屈折
光陰無逆迎
谷底通關隘
徑遠置原陂

2024年9月13日 星期五

胡蘭成組府未逮【筆記】

2024年09月13日鈔
中日戰罄,總有不甘心之人嘗試再舉。不唯台灣有日軍與仕紳合謀台灣獨立以圖復歸,湖北亦有胡蘭成欲自行組府另開和平之計畫敗逋。

史文引諸:胡蘭成《今生今世》(遠景出版事業有限公司,2009年5月,ISBN:9789573907275)。

第352葉:「夏天池田來,留數日又回南京,他來是助我籌商開辦軍事政治學校,打算於十一月裏成立。」

第355葉~第356葉:「我不信重慶的人回來會做事眼明手快。抗戰勝利是天意,他們卻貪天之功,以為己力,眼見天意又將離他們而去,我正可以平視他們。……我倒要與他們別別苗頭。我遂與二十九軍軍長鄒平凡宣布武漢獨立,趁葉蓬尚在南京,連夜把他的特務營繳械,一時李太平師汪步青師皆來歸,連同各縣保安隊,擁兵數萬,拒絕接收。我的計畫,武漢是重慶人東歸的要道,他們被拒,惟有派軍隊沿長江下來攻打,如此就延阻得兩三月,可望東南半壁起來響應。重慶的大軍來到,我們當然抵擋不住,其實【靜案,「實」應作「時」】我們放棄武漢,讓開一條路讓他們的軍隊過去,而我們則退保鄂贛湘三角地帶。他們要急於爭取南京上海,且對付共產黨,必不留下主力軍來徹底打擊我們,我們可站住。站住得五個月,隨著形勢的變化發展,他們即再也不能消滅我們了。這本是我要開辦軍事政治學校的主旨,惟現在時間來不及,只可用這些現成軍隊,此外我且問日軍要了一萬人的武器裝備,用來增強我們的戰鬥力。我計畫成立軍政府,臨時先成立了武漢警備司令部,鄒平凡為司令。……可是軍政府到底不曾成立,因為起事纔得三、四日,我即傳染了登革熱,登革熱又叫戰墩熱,當時武漢有三分之一的人口傳染,我徧身疼痛,高熱,連茶水都不進,如此一星期,無日無夜只是迷迷糊糊的睡,……等我起床,鄒平凡已應蔣主席之召,飛往重慶回來,秘密投降了,起事時大家說好不單獨妥協,現在他就只礙著我,但又不好說,惟勸我也見袁雍。袁雍是國民黨中央委員,重慶派來的接收大員,……他道,「我催鄒軍長,鄒軍長對接收已無問題,他說問題惟在胡先生,總要請胡先生幫忙,使我對中央也可以交代」,……我纔知鄒平凡變了,已事不可為,遂答說,「那麼你們可以接收」。他問日期,我道,「現在已午後四時,明天你們就開始」。……略略向他表明了南京政府【靜案,汪政府】諸人不可一概而論,希望國民政府回來以不殺為祥,當下我且打了一個電報給在重慶的陶希聖。……而武漢獨立了十三日,至此遂告終。翌日接收,武漢郊外國府的游擊隊及縣市政府纔也敢開了進來。」

第357葉:「京滬等地自勝利的當日即放鞭炮,普天同慶,但武漢猶在驚疑,我們一度獨立,亦是要使人知道中華民國一代事未許輕狂。」

第359葉~第360葉:「我出走是接收後第三日,……渡漢水時,我把隨身帶的一枝手槍沉於中流。人影在水,白日照漢陽城,……無有滄桑,亦無生離死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