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山越漫談台灣北部可能存在過的「夷洲－賽夏」酋邦

2020年03月26日撰稿

一、為孫吳所掠的「山越」
萬繩楠《魏晉南北朝史論稿》，2002年3月初版2刷，雲龍出版社，ISBN：986793802X，第83葉：「山越至今仍被認為是一個民族，其實有誤。山越是江南和嶺南山區各族人民的總稱。當時長江中下游、珠江流域及東海、南海諸島，是孫吳的控制區。……只要住在山區，無論是漢、蠻、俚，都被稱為『山越』。」

山越為孫吳鈔掠，其狀甚慘。復據：萬繩楠《魏晉南北朝史論稿》第87葉～第89葉所錄，「孫吳對山越的政策」，「為了達到『強者為兵、贏者補戶』的目的，孫吳採用了擒盡山越的政策」。按照萬書整理的資料，遭孫吳遞次活捉的山越人口數，可繕一表：

序號	引文	人數	備註
1	陸遜……通過「討治」會稽山越大帥潘臨，以其人為兵，部曲達到「二千餘人」	2,000	小於
2	陸遜……再通過討伐費棧，「得精卒數萬人」	10,000	超過
3	諸葛恪討丹陽山越，得山越十萬人	100,000
4	賀齊在建安等地攻打洪明、洪進等部山越人民，「……料出兵萬人」	10,000
5	賀齊……在鄱陽、丹陽與陸遜一起攻打山越，「料得精兵八千人」	8,000
6	全琮在丹陽、吳會鎮壓山越，……「數年中得萬餘人」	10,000	超過
7	陳表在新安鎮壓山越，……他在新安三年，「得兵萬餘人」	10,000	超過
8	張承進攻長沙山越，「得精兵萬五千人」	15,000
累計		165,000

表內已捨棄無數據之史文，故可知孫吳從山越掠奪來的人口，至少16萬5千人，人口數不可謂不多。

此數字張儐生先生亦曾估量。案：張儐生《魏晉南北朝史》（中華民國76年10月再版，幼獅文化事業公司，行政院新聞局核准登記證局版臺業字第0143號）第120葉～第121葉：「孫吳開發南華」，「孫策、孫權之征山越，總其目的有三：一曰武裝搜索壯丁。……據三國吳志所載，前後所獲兵源逾二十萬人。其不載者當必更多。」

再案：張儐生《魏晉南北朝史》第434葉「吳亡時之人口數」，計：

523,000戶、2,300,000口。

准此，山越為孫吳所掠役者約16萬5千人～20萬人，而吳國總人口數為230萬人，其比例約在7%～9%。

二、台灣北部可能存在過的「夷洲－賽夏」酋邦

孫吳也曾於黃龍2年（230年）派兵赴夷洲掠民而還。周運中《正說台灣古史》（2016年5月，廈門大學出版社，ISBN：9787561559246）第52面引《三國志》卷47〈吳主傳〉：「遣將軍衛溫、諸葛直將甲士萬人浮海求夷洲及亶洲。亶洲在海中……所在絕遠，卒不可得至，但得夷洲數千人還。」第55面：「論證吳軍到達地點在台灣北部，他們接觸到的夷洲人是賽夏族系的先住民」。

是類賽夏族系的夷洲人，他們的祖先是「擅長航海的南島人五千多年前已到達台灣島」（吳安其《東亞太平洋語言的基本詞及與印歐語的對應》，ISBN：9787100119559，p38）。南島語族的形成可能早於距今一萬五千年前的時候，在華南農業發生後，定居與農業帶入了南島初民的生活之中，促使南島初民在華南地區的廣泛分佈。南島民族第一階段的擴張以華南為主要範圍，於斯原始南島語衍生出3、4種祖方言的分化階段後期，「美拉─密克羅尼西亞祖方言遷移到太平洋海島，泰雅─賽夏祖方言遷移到台灣地區。」（吳安其《南島語分類研究》，ISBN：9787100056830，p269～p270）。（另文附參：〈南島語族的起源、擴散和遷徙（1）〉）

此種台灣古賽夏系住民依照孫吳時人的分類法，無疑也算是「山越」的一種。放在孫吳「山越政策」的脈絡下，吳國對於台灣（夷洲）並沒有要佔據領土、設官治縣的想法，而只是欲將人力資源挪走攜回內郡。故若謂吳襲夷洲即「台灣乃中國傳統固有領土」的歷史證據（統派史觀），自屬過度引申 。 但若又為了反對「台灣乃中國傳統固有領土」的主張，而強謂夷洲並非台灣實係沖繩等處云云（獨派史觀），亦只是為了反對而反對而已。

最倒楣的還是那批台灣古賽夏系住民所處的原生社群──權名之曰「夷洲－賽夏」酋邦──他們當時可能是一個類似荷蘭時期「大肚王國」般的酋邦政權。一個剛萌芽的「夷洲－賽夏」酋邦，就這麼硬生生被吳國給擊毀了。台灣各地繼起的本土諸酋邦亦陸續碰上隋朝、元朝、荷蘭、明鄭、日本……等外部強權的摧殘，以及颱風、地震、瘴氣……等高頻率的天災，無怪乎台灣歷史上罕見大型、廣域的南島系國家，因為他們總是以「酋邦」之姿在玩「最高難度」的開局。

來新公標準

2020年03月25日記

來新夏氏著《北洋軍閥史》深入淺出、詳賅達雅，讀來頗覺上乘，治現代政治史者信未見及之。是書疏理北洋政府壹拾柒載編年繫事，可據補人物傳記、專題志、圖表，成一代國史。爾後愚參省汪政府史寔，當以來新公所立標準為範，時刻自持，慎勿以速名利為念。

京中具文

2020年03月21日撰稿

2022年10月31日校補

《汪偽中央政治委員會暨最高國防會議會議錄》第2冊，第268頁～第269頁記載了1則有趣的史料，中華民國29年7月18日上午8時，南京國民政府代理主席汪兆銘主持中央政治委員會第15次會議，他交下1件事情付諸討論：「聞有不肖之徒以一人捏造兩三假名，分向各機關夤緣進身，兼領薪俸，似此骫法蕩檢，實堪痛恨，應由國民政府通飭各機關長官，嚴加查察並許各方隨時糾舉。如本人自行陳明者，許其保留一職，否則一經查實，概予免職」。案經與會出席者湯揆一、李聖五、江亢虎、蕭叔宣、鮑文越、褚民誼、溫宗堯、趙尊嶽、丁默邨、林柏生、陳公博、傅式說、周佛海、梅思平、陳君慧、陳羣、任援道、王揖唐、趙正平、諸青來、趙毓松人等決議：「通過，函國民政府通飭遵照。」

此事情在周佛海日記中未記隻字，大抵乃一筆墨小節，交代官員們落實即可。決議很快便在7月22日正式文移下行，按諸《汪偽國民政府公報》第1冊，中國第二歷史檔案館-編，江蘇古籍出版社，1991年8月，國民政府公報第51號，第4面：

「國民政府訓令，府文一訓字第一百○五號，二十九年七月二十二日

令直轄各機關

據文官處簽呈：

「准中央政治委員會秘書廳二十九年七月十八日中政祕字第三九一號公函【靜案，該公函亦見諸《立法院公報》第7期，收入：中國第二歷史檔案館（編）《立法院公報》，南京出版社，1989年，第36冊，第36 – 86頁】內開：『查二十九年七月十八日中央政治委員會第十五次會議討論事項第三案：主席交議：「聞有不肖之徒，以一人捏造兩三假名，分向各機關夤緣進身，兼領薪俸，似此骫法蕩檢，實堪痛恨，應由國民政府通飭各機關長官，嚴加查察，並許各方隨時糾舉，如本人自行陳明者，許其保留一職，否則一經查實，概予免職案」當經決議：「通過，送國民政府通飭遵照。」除記錄在卷外，相應錄案函達，至希查照轉陳，通飭遵照為荷』等由，理合陳請鑒核。」等情，據此，自應照辦，除分令外，合行令仰該□即便遵照，并轉飭所屬一體遵照，仍將遵辦情形，隨時具報備查。

此令。

代理主席汪兆銘

行政院院長汪兆銘

立法院院長陳公博

司法院院長溫宗堯

考試院院長王揖唐

監察院院長梁鴻志」

再查《立法院公報》第7期（收入：中國第二歷史檔案館（編）《立法院公報》，南京出版社，1989年，第37冊，第36 – 475頁），中華民國29年10月2日汪政府又以國民政府第226號指令嚴禁化名兼職領薪：

「國民政府指令第二二六號

令立法院。

『二十九年九月二十八日立字第二○六號呈一件：呈復遵辦嚴禁不肖之化名兼職領薪一案情形，繕同調查表，祈核示由。』

呈件均悉，仰仍遵照前令，隨時切實嚴禁，報備查考。件存。

此令。

中華民國二十九年十月二日。」

前述訓令、指令的效果如何？我們可以看看實際發生的例子。陳曉維《好書之徒》，中華書局，2012年8月，ISBN：9787101086232），第238葉～第239葉：「民國人物的音容笑貌永遠都顯得撲朔迷離，難以捉摸。當時陳群任職內政部長，非常體恤下屬。他知道書庫開的工資不高，難以維持職員的生計，就幫他們在政府裡掛了些虛銜，不用做事，只領乾薪。無需這些職員自己出面，他把事情全都辦妥了之後，拍拍手下的肩膀：“已經為你在某處掛了名了。＂等到自己仰藥而亡，還不忘記把心愛的古董分贈給每人一件，以資留念。民國時代，即便是兵荒馬亂之中，也有這樣高古周到的人情世故存焉。

周子美一共掛了四個頭銜：行政院參議（用名“周君實＂）；邊務局秘書（“周思孟＂）；國史會纂修（用名“周延年＂）；江蘇省政府諮議（用名“周思顏＂）。其中行政院參議和省府諮議不是機關正式編制，完全不用上班，只是到了月底白白收到一筆錢。…..四個周子美就這樣在六朝烟水之間沉默地與古籍為伍，迎來送往一個個晨昏。」

也就是說，汪兆銘雖非無的放矢，然臺下諸公亦自有對策。中央政治委員會第15次會議上，陳人鶴實在出席名單上，怎會不知道有化名佔缺的歪風？金雄白評他：「有佯狂玩世之態，其實則有城府、具手腕，且頗得日人信任。因周佛海忌他、防他而又拉攏他，故初任「內政部長」，後竟外調為「江蘇省長」。」（金雄白《汪政權的開場與收場》上冊，李敖出版社，1988年1月，第231頁）。以是京中禁令，遂轉成一紙具文，令人莞薾。

庚子三月新北市溪洲薄雨氤氳1張

2020年03月17日撰稿

補附上週即景。

2020年03月13日晨中薄雨，旅次遽見溪洲遠霧，雲泳如波瀾，攝影留念1張。

拍攝時間：2020年03月13日（星期五）上午07時51分55秒

拍攝地點：新北市溪洲路、安業街一帶，小碧潭捷運站對面

咖哩薑黃飯併咖啡擺盤

2020年03月17日記

賣場貨架上的盒裝薑黃飯1盒要價68元，可以直接用電鍋蒸熟即食，雖美味但總覺得油膩了些。因此有時候會模仿市售品的配方，另外添加喜歡的調料，自給自足。

今日選材：

白米、小麥胚芽粉、印度咖哩粉、薑黃粉、羅勒粉、苦茶油、紅蘿蔔丁、玉米粒、碗豆仁、蔓越莓乾、豆輪、豆包、素肚、油豆腐、新豬肉（OmniPork）、水。

蒸熟後，翻攪均勻，盛至鯛魚碗中。

再搭配1小杯黑咖啡。馥郁馨香。

拍攝時間：2020年03月17日（星期二）下午20時46分

周代歷史地理中文書目

2020年03月15日撰稿

尚待校補

大約1990年～1992年左右，我孩提的時候到同學家看他們打電動，總是很羨慕。所玩的遊戲中有一款係由光榮（Koei）公司發行，名叫「三國志」，地圖上有3個國家，爭奪廿、卅座領地，調兵遣將之頃但見一堆方格閃爍和數字跳動，非常有趣。以此我就喜歡上了歷史學，一開始愛屋及烏先翻找歷史課本裡面講魏蜀吳的章節；後來又進一步發現春秋戰國的國家數量更多，可達百餘個國家，如果做成軟體豈不更加好玩？於是遂將興趣轉往東周以至於整個周朝，迄今成為我藏書中最豐富的一塊。

然而周代史之年代古遠、國家龐雜，相關的制度情境大異於20、21世紀，諸多現象單憑文字敘述是無法徹底理解的，須大大倚賴歷史地理與實物圖冊的幫助。所幸目前已有幾本精校的歷史地理專著，甚為利便。而當中一件奇事且頗費疑猜，我記得非常清楚，絕不會錯，數年前購入《史記地圖集》1冊（許盤清 － 總策畫，2010年10月，地震出版社，ISBN：9787502838072），極厚重，惟粗閱後，因全書地圖皆為黑白設色，且精度很低，感到失望，遂隨手丟入書堆中，橫放，壓在最底下。但去（2019）年9月下旬我重整書房時，無意中又瞥見此書，想說再翻一翻，多少把書錢賺回來吧，沒想到竟變成整本全彩的！且精度極高，物超所值。實在是太開心了，馬上將之立著擺到重要架位，好好保存。真是不可思議，曼德拉效應大抵不虛。

回到正題，周史大約分成幾個研究時段，按照我自己個人的分類，可區分如下：

（1）先周時期：周人初起至太王南遷

（2）周方時期：立國關隴至擊敗大邑商

（3）西周初期：3次大封建

（4）西周中後期

（5）春秋前期

（6）春秋後期

（7）戰國前期

（8）戰國後期：包含秦代短暫一統、楚漢之際

（9）後戰國時期：西漢初期直至漢武帝完全削弱諸侯勢力

准此，謹開列審善精良的歷史地理教本，目錄如次：

一、綜考

（1）《中國歷史地理通論》，王恢，1991年3月，臺灣學生書局，ISBN：9571502081

（2）《中國歷史地理：歷代疆域形勢》上冊，王恢，2002年9月初版4刷，臺灣學生書局，ISBN：9571511439

（3）《中國歷史地理：歷代疆域形勢》下冊，王恢，1984年8月再版，臺灣學生書局，ISBN：9786661505368（當年應無所謂ISBN，此ISBN似為三民書局回溯申請者）

（4）《史記地圖集》，許盤清（總策畫），2010年10月，地震出版社，ISBN：9787502838072）

（5）《先秦戰略地理研究》，宋杰，1999年7月，首都師範大學出版社，ISBN：7810640380/K‧1

（6）《先秦都城復原研究》，曲英杰，1991年8月，黑龍江人民出版社，ISBN：7207015917/K‧140

二、先周、周方

商代末期的歷史地理關乎周初開國史事，故亦須注意，此列出3本關聯性較高的著作，餘則請參舊文〈商代歷史地理中文書目〉。

（1）《商代地理與方國》，孫亞冰、林歡（合著），中國社會科學出版社，2010年10月，ISBN：9787500489245

（2）《商代分封制度研究》，李雪山，中國社會科學出版社，2004年8月，ISBN：9787500446705

（3）《商代地理環境研究》，張興照，中國社會科學出版社，2018年8月，ISBN：9787520302524

三、西周

（1）《夏商西周時期的洛陽》，鄭福才，2015年7月，中州古籍出版社，ISBN：9787534851841

（2）《周道：封建時代的官道》，雷晉豪，2011年12月，社會科學文獻出版社，ISBN：9787509727614

（3）《西周封國考疑》，任偉，2004年8月，社會科學文獻出版社，ISBN：9787801902382

（4）《從淮夷族群到編戶齊民 ── 周代淮水流域族群衝突的地理學觀察》，朱繼平，2011年10月，人民出版社，ISBN：9787010102177

（5）《周代淮河上游諸侯國研究》，金榮權，2012年7月，河南大學出版社，ISBN：9787564906863

四、東周（春秋）

（1）《春秋列國地理圖志》，另附圖1張。黃鳴，2017年8月，文物出版社，ISBN：9787501051700

五、東周（戰國）

（1）《戰國政區地理》，后曉榮，2013年3月，文物出版社，ISBN：9787501035113。

（2）《戰國諸侯疆域形勢圖考繪》，另附圖1張。朱本軍，2019年10月，北京大學出版社，ISBN：9787301292716

六、秦代、後戰國時期

（1）《秦代政區地理》，后曉榮，2009年1月，社會科學文獻出版社，ISBN：9787509705704

（2）《舊史輿地文錄》，辛德勇，2013年4月，中華書局，ISBN：9787101089707

（3）《舊史輿地文編》，辛德勇，2015年10月，中華書局，ISBN：9787547509265

（4）《石室賸言》，辛德勇，2014年7月，中華書局，ISBN：9787101101058

七、河道、水利

（1）《漢唐時期淮河流域歷史地理研究》，張文華，2013年11月，上海三聯書店，ISBN：9787542644442

（2）《長江治水》，黎沛虹、李可可，2004年10月，湖北教育出版社，ISBN：9787535138521

（3）《中國歷史地貌與古地圖研究》，張修桂，2006年2月，社會科學文獻出版社，ISBN：9787801909596。書中介紹秦代放馬灘古地圖與西漢馬王堆古地圖。

八、進階讀物

（1）《中國歷史地理學五十年》，本書集中多個年份的期刊論文，為一雜集。但散見兩周方面的歷史論文於其間，價值很高。如P33～P34介紹漢代在朔方郡西部設立3縣（鄰戎、三封、窳渾）之際當地頗宜農業，而今日已轉成烏蘭布和沙漠，桑田礫海物換星移。又如P624～P625介紹1986年甘肅天水放馬灘一號秦墓出土、繪在木板上的古地圖，均屬其例。

（2）《中國古橋技術史》，茅以昇，1991年3月，明文書局，ISBN：9579509522。書中就先秦橋梁僅零星漫談，於周代歷史地理之參考性不佳，較為可惜。

京汪與日本雙方2個系列國交會談的日程

2020年03月15日撰稿

第二次世界大戰期間，汪兆銘、日本雙方曾舉行過2個系列的國交會談：

（1）第1個系列是在中華民國28年（西元1939年）舉行，當時汪政府尚在籌備期。

（2）第2個系列是在中華民國29年（西元1940年）舉行，當時汪政府已還都南京。

由於前述2個系列的國交會談，名稱都非常相似，稍不慎即易混淆視作同樣的會議，導致相關史事的錯判。故於此處整理一下兩者的日程，史料出處引見如附：

（1）關於日華國交調整原則的協議會（汪日秘密談判）

出處1：黃美真、張雲（編），《汪精衛國民政府成立》（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1987）

（2）中日邦交調整會議（調整中日邦交會談、中日條約談判會議、汪日調整國交談判）

出處2：蔡德金、李惠賢，《汪精衛偽國民政府紀事》（北京：中國社會科學出版社，1982）

出處3：周佛海（著）、蔡德金（編注）《周佛海日記全編》上編（北京：中國文聯出版社，2004）

出處4：中國第二歷史檔案館（編），《汪偽中央政治委員會暨最高國防會議會議錄》冊2（桂林：廣西師範大學出版社，2005），頁190、198。

（1）關於日華國交調整原則的協議會

會議名稱	會議次數	會議日期	出處1（上）/出處2（下）	頁次	備註
關於日華國交調整原則的協議會	第01次	1939年11月01日	《汪精衛國民政府成立》 《汪精衛偽國民政府紀事》	444 33	出處2會議名稱另作：汪日秘密談判
關於日華國交調整原則的協議會	第02次	1939年11月04日	《汪精衛國民政府成立》 《汪精衛偽國民政府紀事》	453 33	出處1原文誤作1938年
關於日華國交調整原則的協議會	第03次	1939年11月05日	《汪精衛國民政府成立》 《汪精衛偽國民政府紀事》	465 33
關於日華國交調整原則的協議會	第04次	1939年11月06日	《汪精衛國民政府成立》 《汪精衛偽國民政府紀事》	480 34
關於日華國交調整原則的協議會	第05次	1939年11月09日	《汪精衛國民政府成立》 《汪精衛偽國民政府紀事》	497 34
關於日華國交調整原則的協議會	第06次	1939年11月10日	《汪精衛國民政府成立》 《汪精衛偽國民政府紀事》	508 34
關於日華國交調整原則的協議會	第07次	1939年11月12日	《汪精衛國民政府成立》 《汪精衛偽國民政府紀事》	517 34

（2）中日邦交調整會議

會議名稱	會議次數	會議日期	出處2（上）/出處3（下）	頁次	備註
汪日調整國交談判	第01次	1940年07月05日	《汪精衛偽國民政府紀事》 《周佛海日記全編》上編	73 317	出處3會議名：調整中日邦交會談
汪日調整國交談判	第02次	1940年07月06日	《汪精衛偽國民政府紀事》 《周佛海日記全編》上編	73 318	出處4會議名：中日邦交調整會議
汪日調整國交談判	第03次	1940年07月09日	《汪精衛偽國民政府紀事》 《周佛海日記全編》上編	缺載 319	出處3會議名：中日條約談判會議
汪日調整國交談判	第04次	1940年07月15日	《汪精衛偽國民政府紀事》 《周佛海日記全編》上編	75 321	出處2會議名：汪日調整國交談判
汪日調整國交談判	第05次	1940年07月19日	《汪精衛偽國民政府紀事》 《周佛海日記全編》上編	75 324
汪日調整國交談判	第06次	1940年07月23日	《汪精衛偽國民政府紀事》 《周佛海日記全編》上編	76 326
汪日調整國交談判	第07次	1940年07月26日	《汪精衛偽國民政府紀事》 《周佛海日記全編》上編	76 327
汪日調整國交談判	第08次	1940年07月31日	《汪精衛偽國民政府紀事》 《周佛海日記全編》上編	77 329
汪日調整國交談判	第09次	1940年08月02日	《汪精衛偽國民政府紀事》 《周佛海日記全編》上編	77 330
汪日調整國交談判	第10次	1940年08月09日	《汪精衛偽國民政府紀事》 《周佛海日記全編》上編	77 333
汪日調整國交談判	第11次	1940年08月14日	《汪精衛偽國民政府紀事》 《周佛海日記全編》上編	79 335
汪日調整國交談判	第12次	1940年08月17日	《汪精衛偽國民政府紀事》 《周佛海日記全編》上編	79 336
汪日調整國交談判	第13次	1940年08月21日	《汪精衛偽國民政府紀事》 《周佛海日記全編》上編	79 338
汪日調整國交談判	第14次	1940年08月24日	《汪精衛偽國民政府紀事》 《周佛海日記全編》上編	79 340
汪日調整國交談判	第15次	1940年08月28日	《汪精衛偽國民政府紀事》 《周佛海日記全編》上編	80 341
汪日調整國交談判	第16次	1940年08月31日	《汪精衛偽國民政府紀事》 《周佛海日記全編》上編	80 3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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