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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年3月10日 星期日

【筆記】埃及紙莎草

2019年03月10日撰稿
一、紙草文獻書目
小時候玩過通草,白色的通草莖染成各種顏色,可以彎折、裁切、組合成動物或車輛,非常有趣。長大後就忘記了這些小玩意,更專注於史料的蒐集。埃及史有一種史料也和草本植物有關,那就是紙莎草。專門介紹紙草的書籍有哪些?總讓我摸不著邊際。還好這幾天隨便翻書竟然找到了,劉津瑜《羅馬史研究入門》(2016年1月1版2刷,北京大學出版社,ISBN:9787301242377)第90頁、第93頁提到了幾種紙草有關的中文著作:
(1)【美國】R‧Bagnall(著),宋立宏、鄭陽(合譯)《閱讀紙草,書寫古史》,2007年由上海三聯書店出版
(2)宋立宏〈說紙草〉,收入《博覽群書》2006年第12期

以英文編寫的紙草文獻集則有:
(1)R‧Bagnall(羅杰‧巴格諾爾)《The Oxford Handbook of Papyrology》,邀請了舉世重量級的紙草學者各自負責撰寫專題1篇,彙整錄入這本紙草學術手冊中。
(2)Checklist of Greek,Latin,Demotic and Coptic Papyri, Ostraca and Tablets
希臘、拉丁、埃及語俗體、科普特語草紙、陶片及木板文書清單,網址已和《羅馬史研究入門》第93頁註1所列的不太相同了,最新的網址為:
(3)Michigan大學所藏紙草文獻,已刊印為《Michigan Papyri》叢書

此外,【英國】Colin Henderson Roberts、Theodore Cressy Skeat(合著),高峰楓(譯)《冊子本起源考》(2015年11月,北京大學出版社,ISBN:9787301264188)第7頁~第8頁還提到了另1本英文書:
(4)Naphtali Lewis(著)《Papyrus in Classicl Antiquity》,1974年由Oxford出版

二、紙草(Papyrus)的語源
松本彌(著)、趙鴻龍(譯)《古埃及象形文字─日常生活篇─莎草紙上的動人秘密》(2018年1月,楓樹林,ISBN:9789865688936)第114頁:「埃及人也相當重視紙莎草。紙莎草又稱蒲草,這個莎草紙原料的植物在古埃及人的生活中其重要性不言而喻,在王朝時期晚期,紙莎草更作為珍貴的紀錄用具而大量出口至地中海地區。……〈pr-ʿꜣ〉表示國王,而紙莎草正是國王管理的出口品,因此具有國王之物的含意,再加上如同The的定冠詞而組構為……〈pꜣ-pr-ʿꜣ〉,之後經過希臘語訛傳,於是便逐漸成為Papyrus(莎草紙)一詞。」

三、紙草的使用
(1)古埃及時期,參:《古文明藝術之旅:埃及》(2010年1月,明天國際圖書,ISBN:9789866321191)第33頁:「書吏席地而坐,雙腳交叉,腿上放一卷紙草紙以便書寫。這些卷宗(1.5到2公尺長,20公分寬)是以紙草植物新鮮的根莖用手製作的。這些書卷工作是用一些自然原始的顏料混之以水使其稀釋來完成書寫繪圖,所用之畫筆由細燈心草作成。」松本彌《古埃及象形文字─日常生活篇─莎草紙上的動人秘密》第114頁~第115頁:「現在的埃及阿拉伯語中是將紙莎草讀作『Papayros』,然而有不少埃及人無法順暢發出P的讀音,印此便改唸成『Babayros』,腓尼基的首都比布魯斯(Byblos)的名稱之所以根據紙莎草而來,正是因為這裡是埃及向希臘輸出紙莎草的港口而蓬勃發展」

(2)羅馬統治埃及時期,參:劉津瑜《羅馬史研究入門》第90頁~93頁:「紙草文書分藝文經籍類和文書類。藝文經籍類經常貢獻新的古希臘羅馬文學殘篇,可以糾正或比照傳世的文學著作。文書類則包括諸如各種法令、文告、契約、書信、訴狀、帳單、收據等等,涵蓋政府管理、官司訴訟、鄉親鄰里、婚姻家庭、飲食起居等社會生活的方方面面,為了解古代社會提供難得的資料。研究紙草文書的學科稱為紙草學(papyrology)。……現存的紙草文獻以埃及最為豐富。近年來,以多米尼克‧拉什邦(Dominic Rathbone)及羅杰‧巴格諾爾傾向於認為不能過分強調埃及的特殊性,埃及紙草文書可以幫助我們了解羅馬帝國在行政、社會和經濟領域的一些普遍原則。值得注意的是用來製造紙草的水生植物也絕非埃及獨有。西西里島的敘拉古城有一個小型紙草博物館。語言也並不局限於希臘文。埃及語俗體(demotic)、科普特語(coptic)、拉丁語、希伯來語以及阿拉米語的紙草文書也不容忽視。……」

(3)伊斯蘭統治埃及時期,參:【英國】Colin Henderson Roberts、Theodore Cressy Skeat(合著),高峰楓(譯)《冊子本起源考》(2015年11月,北京大學出版社,ISBN:9787301264188)第9頁:「紙草與皮紙的質地經常被拿來作比較,……在正常情況下,兩種材料的耐久性是不容置疑的。我們可以舉很多例子,證明寫在紙草上的文字經久不滅。……紙草其實極其牢固、柔韌性好。」第11頁:「在西方和東方,紙草在實用方面雖早已為皮紙取代,但埃及的紙草製造一直持續到12世紀」

(4)現代埃及,參:松本彌《古埃及象形文字─日常生活篇─莎草紙上的動人秘密》第115頁:「現在的埃及已無法看見野生的紙莎草,儘管莎草紙的製作一直持續到伊斯蘭時代,但紙莎草的數量卻因治水、灌溉造成環境變化,以及人類濫墾而不斷減少,在氣候變遷之下已經無法自然繁殖,而是改以人工種植的方式培養。目前莎草紙便是以研究古代製作方法為主題,成為一種觀光產業而大量生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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